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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承徐迪|西亚狼人|中东】《让子弹飞》

*三个Alpha一台戏(真的吗

承徐承|Dio徐|Dio安娜|Dio承

*中东迪拜,嗯,很有钱很炫酷

*狼人 吸血鬼 帝国

*安娜苏以雷人方式出现


伊朗高原最高峰有永久积雪,高原中央是辽阔的内陆地区,没有河流通往大海。西边是阿拉伯沙漠、埃及东部,人们要么围着头巾,要么戴着牛仔翘角帽。

迪奥·布兰度是空条徐伦的义叔,他们在沙特阿拉伯与伊朗的交界处当西部牛仔,实际上是全职猎人。迪奥·布兰度亲自教导徐伦握枪和狙击。众人说,徐伦最尊敬的人就是迪奥,她在迪奥身上学会怎么舔刀尖上的血。

 

今天徐伦19岁,在迪拜王的宫殿。迪奥的卡其色高跟皮靴在大理石上敲击,他们在满月之夜砍下狼人和吸血鬼的头献给迪拜的摄政王,换取上等的古巴雪茄、意大利布匹和中国丝绸。他们多金、聪明、伶俐。通常,迪奥和徐伦的情人遍布西亚大陆。美人和布朗酒,帝王珠宝和东方太阳滋养的黑加仑葡萄,他们一一包揽。

空条徐伦的父亲从她六岁开始就失踪了,听她那中东高种姓的母亲说,他被狼人所杀。于是,徐伦七岁时偷了父亲房间里的枪打破了窗户,惊鸟掠空,她希望它们带回父亲健在的消息。

 

时过境迁,徐伦慢慢接受父亲已故的事实,她发誓会把狼人赶尽杀绝。

徐伦开始模仿迪奥的生活方式,在别人看来,迪奥才是徐伦的父亲。

迪奥和徐伦是舞会的焦点,他们在迪拜王的晚宴上勾引女祭司玛莱雅,他们说荤色笑话调戏神职人员;迪奥和徐伦也是黑夜里的好搭档,面对狼人的血腥獠牙和吸血鬼闪耀的月光肌,他们总是格杀勿论。迪奥亲吻祭司安娜苏的双脚,高傲的安娜苏把脚踩在迪奥的脸上,迪奥·布兰度美如冠玉,笑看安娜苏微怒的脸,咂嘴回味,安娜苏穿上高级真丝穆勒拖鞋,扬长而去。

 

迪奥和徐伦是赏金猎人和迪拜长老团的眼中钉,要说为什么迪奥和徐伦声名狼藉却受迪拜王宠幸,还是得靠天赋异禀和黄金手段。

比如,空条徐伦倚仗狼族对雌性的高容忍度和臣服天性,骗取他们的头颅。不仅如此,她还可以忍辱负重在满月之夜饮下狼人的唾沫以示忠诚,就像日本男子饮下庙堂千金的口嚼酒那样,她眉头都不皱一下,她绝无怨言。空条徐伦温柔的潜伏和杀戮总让狼人主动溺入死亡的爱河。

而迪奥·布兰度邪气顶级的容貌让他戴上吸血鬼尖牙宛若天生。在“撒旦归来的日子”——每隔三个月的13号,伊朗高原的山麓会有鬼火出现,此时迪奥·布兰度披上他的血色丝绒长袍踏入贵族们的酒池肉林。

迪奥和徐伦是众所周知的大坏蛋,他们行骗天下。

 

空条徐伦会将阿拉伯抛之脑后,越过国界线前往伊朗赫卡尼亚森林,她得天独厚的猎杀才能不可浪费,她练习猎杀之前需要了解狼人的一切。毕竟最高级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。空条徐伦在这座拥有4000万年历史的原始森林里与狼共舞。

原始森林古树参天,富饶得像不属于伊朗。迷雾在林中迟迟不散,波斯豹猫步轻悄,徐伦再一次来到此地,一头慵懒的巨狼在微型水流下翻滚。徐伦认识这头狼很久了,不仅是这头狼,整座山头的狼她全部都分得清。

徐伦只要在清晨吹响狼号角,狼群就会陆续而来,在她身边卧下。当狼臣服狼群之首时,他们会把舌头伸进狼王的口腔,舔舐上颚。徐伦16岁时就有第一只狼对她行礼,今天,她收获了这座山所有狼的认可——除了这一只。

巨狼站在超微型瀑布里,远远地盯着徐伦。徐伦走近一步,黑色的巨狼就后退一步。巨狼转身就走,徐伦的胜负欲被激起,她小步快跑地跟上。

狼终歇,迷雾揭开了,森林走到了出口,徐伦有些震撼,原野的对面是覆盖着雪顶的山群。徐伦很快明白过来:雪山并不属于这座森林——这是狼人的领地。迪奥曾经告诉过徐伦:狼人、吸血鬼与人类不在同一个空间中生存,只有在特定的时间,鬼火才会开启三方世界的大门。

徐伦心中盘算着什么。

巨狼锃亮的毛发迎风飞扬,它向她展示它的世界。空条徐伦的眼里蕴藏机敏,她很会挑选猎物。显然眼前这头巨狼并非简单之物。狼带着徐伦沿着雪山行走,海拔越高,徐伦越是被冻得瑟瑟发抖,巨狼置若罔闻。

黑色皮毛的狼走在前头,空条徐伦是误入奥兹国的多萝西,她拨开古树的气须,风吹来狼身上陌生又熟悉的味道。在这绿野仙踪,徐伦好像走向了她早已不知所踪的童年:她的父亲空条承太郎曾经带她越过大洋去到日本度假,曾几何时,她和父亲在这样的森林里捉玉米虫。那是她祖母空条贺莉教给少年承太郎的事——他们拿竹签从自然死亡的玉米虫的肩胛骨里戳进去,对着它的翅膀吹气,翅膀回吻你凉爽的秋风。父女两一高一矮,大手牵小手,行走在祖父母居住的乡间。徐伦有些鼻子发酸。

巨狼纵身一跃,它在山顶冰碛湖里翻滚着、惬意着。它回头看着一切,徐伦像是它世界里的一株植物。一丝丝缱绻涌上徐伦的心头,她应该好好给自己放个假,不去想什么狼人吸血鬼和摄政王的事情。徐伦脱掉衣服和鞋子,只留下贴身衣物,她一头扎进清澈平静的湖水,她的头发在水中浮动。巨狼游到她身边,徐伦拥有与动物心有灵犀的天赋,她能很好地感知动物的情感,此时她觉得巨狼想的是希望、野性和永远。徐伦看着狼瞳,幽深莫测的,一眼难以望到头。她被回忆和湖水安抚地很平静,一狼一人就在这水中默默地靠近与陪伴。

徐伦率先上岸,“是时候离开了,我本不该跟狼人呆在一起。”徐伦这么说,为了给狼听见。

巨狼依旧不肯露出自己的狼人形态,徐伦露出牙齿对湖水笑,对它说:“也好,你要是现身,我就会一枪崩了你。”

狼的耳朵抖动,它缓慢上了岸。突然!它露出獠牙加速奔向徐伦,徐伦猝不及防地被推进了湖水。她呛了一鼻腔的水,徐伦的惊恐症差点发作,濒死感闪过她的身体,霎那,她感觉到自己的思想变得信马由缰。她捋不清楚的三个世界和这一切都有了眉目,她的玉米虫,她的天赋,她失踪的爸爸和认识多年的狼。她在迷雾中觉醒,在冰湖中看清了世界——还有一个人,迪奥·布兰度。徐伦露出水面,她睁着双眼不由自主地落泪。

狼安静地看着她。空条徐伦心中的火焰噼里啪啦地烧,她的胸腔有一尾鲸鲨在横冲乱撞,感伤是溃决的堤坝。

 

东方朋子在阿拉伯富饶之地开了一家客栈,果贩和富人只为一睹东方美人的容颜而住进此地,安波里欧是沙漠的孤儿,东方朋子收养了他。阿拉伯人永远信任这对母子。

是夜,安波里欧哭着敲响东方朋子的房门,朋子把男孩抱进怀里安抚。男孩抽噎道:“朋子,我看见狼人了。”

东方朋子安慰他:“好孩子,朋子永远保护你,不会让狼人动你一分一毫。”

安波里欧在少妇温暖的怀里睡去。

第二天,狼人出没的噩耗传遍了小镇。徐伦把烟踩在她昂贵的鞋底,做好拧下敌人首级的准备。

 

半夜,徐伦在床上穿着睡裙准备入睡。窗边一阵咚咚作响。等不及徐伦下床埋伏,一个巨大的人影破窗而入,带来了血腥和荷尔蒙的味道。

徐伦点亮油灯,她提着走近那个不幸的贼。

眼前的脸让徐伦惊叫一声。

“Papa……?”灯纵然掉落。

对方捂住徐伦的嘴,这该死的触感,这不该有的狼爪,徐伦借着月光看见了失踪多年的父亲,他脸上的胡渣和头上的……黑色毛茸耳朵。

空条承太郎的身体散发出血的味道,他受了重伤,徐伦久未谋面的父亲在这平静的夜闯进她的房间。

徐伦一个箭步冲上去,拽住承太郎的衣领把他狠狠地摔向墙角,狼人并非手无缚鸡之力,而是他有意收起所有利爪和獠牙,把生命交给年轻的女猎人。徐伦面露凶色:“玩的挺开心的啊,空条承太郎?”

她那讨人厌的父亲总是一言不发,月光不合时宜地照进来,徐伦想,我这孤独的年岁都拜他所赐。徐伦的双眼饱含泪水。

承太郎因为月光的刺激,他不可避免地呼吸急促,他张开唇齿,犬科动物的粉红色舌头微露。

糟糕!徐伦被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狼人那脆弱的神态激发了猎人本能。没有哪个猎人在面对猎物时不会肾上腺素狂飙。徐伦此时此刻想一枪击穿父亲的心脏,看他胸口汩汩血流。

当下,满月之夜,动人的父亲是她可怜的猎犬,清晖洒满了房间,空条承太郎的喉咙发出犬类呜呜的咕噜声,他不想这样的。

承太郎只能保持沉默,掩盖自己的失态。

徐伦松开父亲的衣领,刻薄道:“你什么意思?不是死了吗?不是被狼人杀死了吗?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几个意思?”

承太郎大海一样的眼睛泛出了波澜,是因为满月而溢出的生理盐水还是因为动情,他也不知道。多少年来,他总在森林里与徐伦相遇,但是从不相认。

承太郎静止在墙角,他被自己的女儿禁锢在这一小片空间。

“你是活人吗?至少愧疚一下吧。”徐伦越说越激动,她控制不住地颤抖:“因为你我杀了很多狼人,我下地狱都是因为你……我无法回头了!”她泪流满面。

徐伦的猜测冥冥之中成了定局,无他,父亲就是狼人,是每个月圆夜溜进她被窝里贪睡的狼,她最熟悉的那头巨狼。

良久。承太郎赤诚地靠近徐伦,徐伦早已熟悉这个动作,她自然地扬起下巴,接受父亲的朝圣。犬类动物冒险地把舌头踏入猎人的牙关,卖力地、虔诚地舔舐主的上颚。

……

“徐伦,我不是迪奥,在我面前,你不用伪装。”

徐伦从6岁起建立起来的自我被这短短的一句话击溃。

承太郎用他诚实而温暖的双眼注视徐伦的灵魂,“你没有杀掉他们。”

原来他全都知道。

 

徐伦的敌人并非狼人,她永远不相信父亲已死,在无穷无尽的黑夜,她问窗外的阙月:爸爸真的死掉了吗?

没有声音,没有回应。陪伴她的只有父亲留下的手枪和照片挂坠。

徐伦开始隐藏自己的情绪,她把梦想放进子弹里,她相信,只要顺着故事情节发展,会有人来找她,那个人就是父亲死亡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。狼人的冰湖是孕育一切的羊水,徐伦在湖水里破解了一切,很显然,迪奥命运般的出现了。徐伦拥有与狼心相通的天赋,真相不会离她而去。

 

月明星稀,徐伦穿戴好,给承太郎处理伤口,被安置好的承太郎全身穿得暖洋洋的,徐伦别扭地说,去找朋子姐看看你的伤。

承太郎被领着走下楼,他最初是跳上阿拉伯居民的屋顶,然后才用狼爪爬进徐伦的房间的,他被包扎好的指关节还在分秒必夺地渗出血液,贪婪地消耗承太郎的生命力。

 

深夜,酒店人气不减,绅士和疯子都在大快朵颐。东方朋子的客栈就在徐伦房间楼下。

“快看,徐伦又在玩弄男人了。”

两个女孩窃窃私语

她们看见徐伦强吻身边的高大男人,男人的脸被遮得严严实实。

徐伦用只有她和承太郎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爸爸,你的尾巴藏不住了,快点收起来。”

承太郎抱住徐伦,大手环上她的后背,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:“他们看不见。”

沙丘私藏月光,徐伦把男人藏得更深,她用最让人脸红心跳、不敢直视的方法来藏承太郎的尾巴,所有本想一睹承太郎真容的酒客都被咂咂的接吻声弄得别开了眼。

 

人少了些,东方朋子看过伤势,对徐伦说:“你想怎么做?”

徐伦看着这与父亲同样发色,同样血统的女人,她年轻俏丽的面孔搭配字字珠玑的言语:“让我们期待迪拜的黄昏。”

 

一天过去了,小镇人心惶惶,狼人的出现让果贩有如在牙尖上跳舞,迪奥成救世主了,一名老媪恐慌地趴在迪奥身上大哭,她不想她的孙子被杀死。如果此时迪奥穿戴英国骑士军装,没人能比他更像英雄。

 

咣当!玻璃瓶互相碰撞。

“啊!!!!!狼人!有狼人!狼人在客栈!”尖叫划破小镇的平静,一个穿着马甲的男孩逃窜出来。

承太郎被发现了。

东方朋子的酒馆瞬间如一盘散沙,酒瓶碎片,不知道谁的衣服在乱飞,哭泣和叫骂如雷贯耳。空条承太郎的狼爪冲破纱布,血液沾满双手,众人见血更为恐慌。

“杀人啊!狼人杀人了!快点来人啊!”

“别杀我的孩子!求求你了!”

孩子们抱头痛哭,男人的挑衅和恶意充斥承太郎的大脑,他明明什么也没做。

“猎人呢?迪奥!迪奥!迪奥大人快点出现吧!”

“救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
砰!

迪奥一声枪响让众人安静下来,神明登场。空条承太郎在这枪响之前藏进了最里面的包厢。他捆紧被血液染红的纱布,用红色做拳套。

迪奥的靴子慢悠悠地踏,承太郎感觉到猎枪辛辣的味道在若即若离地环绕。

迪奥吊儿郎当地走,把高跟鞋踩得像死亡的奏曲。

“狗狗在哪里? 好、狗、狗——?”

迪奥轻松地吹着口哨,步步为营。酒馆里的人有了迪奥做庇护全都支起了身板。弱者偷摸从大门溜走。

迪奥靠近承太郎藏身之处,瞬间!锋利的狼爪抵住迪奥的脖子,猎人的钢枪指着承太郎的胸膛。“怎么伤成这样了啊?狗狗。”迪奥蒹葭倚玉,与女神平分秋色,他是中东大陆的奥丁,狼人只配成为他的座骑。

众人屏息凝神,在远处观战——一个金发男人和一个散发着危险费洛蒙的男人的殊死一战。

刹那,酒馆后面的墙轰然崩塌,东方朋子驾着奴隶主的大型推楼车,她把自己的酒馆砸了个大洞。东方朋子身穿紧身皮衣,黑发在黄沙中尤为显眼,尤为不同,哈,众人哗然——自己居然没有发现!这是标准的异类。

“承太郎!快逃!!!”

在迪奥诧异分神的两秒内,狼爪划过他的脸和脖子,四道血流喷涌而出,钢枪当然上了膛,猎人的反应能力迅速,他向承太郎的左眼开了枪。疼痛如雷霆乍惊,迪奥的准头有了偏差,枪擦过承太郎的脸,把他的皮肤划出一道狰狞的伤痕。

承太郎向朋子极速狂奔。

迪奥生气了,他冲着承太郎疯狂射击,猎人从不失手,他眼色一暗,承太郎的腿和肩膀都中了弹,血洞不断腐蚀承太郎的所有。

 

突然,迪奥的小腿被子弹穿过,迪奥闷哼一声,一回头,婊子!徐伦在酒馆前门出现!

“迪奥大人!别追了,来追我吧!”

迪奥心中的仇恨熊熊燃烧,像暴雨的屋檐,势不可挡。酒馆的暴乱吸引了迪拜的猎人们。迪奥压抑住怒火,笑着抹掉脸上的血,“猎人们,为了我们亘古长存的迪拜!格杀勿论!!!”

三个黑色头发的人在沙漠中逃亡,东方朋子和承太郎坐在推楼车上,徐伦驾驶公路摩托。大后方是破碎的酒馆和狂奔的猎人军团。迪拜的百姓在末世里欢呼。

“Kill the Werewolf!”“迪拜!”

“Kill the Werewolf!”“迪拜!”

徐伦骑着摩托车加大火力,车轮溅起的尘埃像婚纱在徐伦身后飞扬,她一狠心,咬牙切齿对自己说:“徐伦!放手一搏吧!令谁都惭愧!!”

她的车速加到100迈,堪比赛道机车的速度。你若站在道路旁,只能看见一抹无法捕捉的黄绿色擦着你渺小缓慢的生命而过,如洛希极限的黑洞般的力量吸引你让你无法站立而摔倒,狭管压强让你狼狈,但你宽恕,只因肇事者是美丽的坏蛋。你起身,只看见未署名的浓烟浓墨。

徐伦怒吼出来,迪奥则大笑,他骄傲上头,徐伦居然面对面直至我迪奥的双眼!红棕色的眼瞳和绿色眼瞳在黄沙中对峙。

 

“乔乔,你背叛了迪拜王。我会为迪拜王除掉一切反骨之臣。”

“我的叔叔,休想谄媚!你怎么可能会是忠诚的下属呢?”

众猎人面面相觑,他们听不懂徐伦什么意思。

“让我好好看看你,迪拜的真王。”

迪奥佯狂避世的笑容凝固了。

“迪奥,你把自己塑造成宫殿后面不问世事、白日宣淫的天子,而你的真身游走在阿拉伯大陆,你寻找永驻青春和长生的秘诀,你看准我的仇杀特质,把我培养成最顶尖的杀手。迪拜王,你居心叵测啊!”徐伦沙哑的声音震慑人心。

猎人们震惊的表情摆在脸上。

他们刀尖沾满的鲜血都是谁的鲜血?他们在为一个什么东西而效忠?

“迪奥!”徐伦的子弹击穿迪奥的臂膀,“今时今日就是你的死忌!”一个全副武装,一个战损之身,迪奥不占上风。

迪奥的眼睛布满血丝,当他的野心被揭露时,他唯一感觉到的情感就只有杀意。

“乔乔,你骗了我多少年?”

“准确的来说,六年。”

六年,空条徐伦把伊朗赫卡尼亚森林里的每一匹狼都琢磨透彻;六年,她13岁就把梦想用子弹生出花;六年,她学习怎么活成迪奥的女儿。六年,她是假猎人,也是真狼王,每一个患病的、残破的、风烛残年的狼人都甘愿死在她的刀下,而她提着自杀的狼人的头去见迪拜的假王,这期间,不知道迪奥在背后笑了多少次,徐伦送走了多少自愿死在她手下的生命。徐伦孤独、痛苦,在深夜痛哭的六年,她在今天终于大彻大悟,她和狼族的合作有了终结。

 

黄昏降临,迪拜宫殿的塔顶冲出庆祝满月之夜的第一束烟花,以往这个时候,殿内的妃嫔侍卫会为迪拜王欢呼,祝福狼人和吸血鬼被驱逐,他们高歌迪拜帝国将走向真正的和平,拜占庭和西罗马的分崩离析衬托他们国土之高贵!火烧云侵染整片天空,在这广袤的沙漠,烧得通红,无边无际,美不胜收。

 

徐伦在速度最大的时候腾跃而起,她与车身的联系只是左手握住了车把,惯性带着她在空中狂奔,徐伦在一瞬间猛的调转车头,摩托车飘逸,金属与地面岩石重重地摩擦出一道绚烂的火花。空条徐伦的身体比机车更快在平行于地面的空中旋转了210度。

徐伦在空中旋转的几秒内,按动她父亲留下的手枪,迪奥的心脏暂停了,他喷出浓重的黑血。徐伦落在了摩托车的座位上,一脚踩着车头,一脚踩在车身中心,她从腰间掏出另一把SMG,如果说她的天赋是承太郎绝妙的手笔,那么她的双枪就是帝国最后的礼炮。

机车的发动机关被徐伦做了手脚,即使徐伦双手脱离机车,它也以沙漠猎人的速度前进。

军团看见真王溃败,不顾一切地成为了非人,他们为王奔赴沙场和火海,追杀反叛的狼人。

 

远处的宫殿有皇家乐队在演奏:

We kolle demaa ala el khaddein kanet bitsil, 

滑落脸颊的每一滴泪水,

Malyana bé amal en ehna nob-à mawgoudin, 

饱含着我的渴望,

Fe bahr el hob ala el shatten.

我愿永远沐浴两岸间的爱河。

 

子弹飞过他们的头顶,越野摩托掀起狂妄的婚纱,猎狼的武器是最佳赞歌,沙漠见证徐伦和承太郎落日长空的爱情。猎人和狼人、女儿和父亲、护卫神和雪山,他们扮演多种角色奔赴浓烟滚滚的新婚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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